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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7 02:02:44

這是約翰韋恩John Wayne自己成立的製作公司Batjac Productions於1960年推出的彩色歷史鉅作,同時由他自己導演跟主演。講的是1836年德克薩斯一隊士兵及志願軍,為了爭取獨立,與墨西哥軍隊的一場奮戰,堅持了13天,戰至最後一人的血戰。電影中的人物大部分都是真實的,戰鬥過程也非常接近真實,只有部分細節有出入。

約翰韋恩(尊榮)飾演的角色戴偉克勞凱 Davy Crockett 是美國一個英雄人物,生前已經有許多追隨者,他在49歲之年死於這一場戰役。男星李察威瑪Richard Widmark 飾演的也是一位英雄人物 Jim Bowie,當時帶領一批志願軍參與保衛戰。較年輕的勞倫斯夏威 Laurence Harvey 飾演一位年輕軍官William B. Travis,指揮眾人,但被認為年少氣盛。歌星 Frankie Avalon,以及約翰韋恩的兒子Patrick Wayne都有重要角色。兩位女星Linda Cristal,Joan O'Brien 的角色其實與劇情無大關係,都是加進去爭取賣座的。(下:三位主角:李察威瑪,勞倫斯夏威,約翰韋恩。)

 

 

 

 

 

 

 

約翰韋恩在十多年前就計畫拍這個故事,但也是籌集資金困難,而他又堅持自己的理念,不想由大公司控制內容。後來才跟United Artists 協議,由他自己主演以節省演出費,還要為UA履行三部片約,同時他全家人出動:兒子之一Michael Wayne擔任助理導演,兄弟Bob Wayne做助理製片,其他兒女都擔任臨時演員,以節省經費。最重要的劇本由好友James Edward Grant 負責,以堅持他需要的方向。好友及恩師導演約翰福特John Ford更到場協助。看完這電影知道約翰韋恩為什麼這樣堅持,因為劇本強調的是一種愛國精神,一種正義,不論男女都有的正義感,這在今天幾乎已經不再存在。電影主題:Remember the Alamo! 也成為後來美國人堅持的一種精神。

這電影以陶德AO 彩色70釐米大銀幕拍攝,效果非常好,推出時影評也相當好,並獲得六項金像獎提名:最佳影片,最佳攝影,最佳男配角(Chill Wills),最佳配樂,最佳錄音(唯一獲獎),最佳剪接。證明約翰韋恩有能力擔當導演的任務。

這電影非常長,一般都有150分鐘(兩個半小時),推出時賣座也沒有因為長度受限,是全年賣座第五位,不過因為製作費非常高(高達1,200萬元),要等幾年後才收回成本。我無意間發現網路上居然有免費播出,素質非常清晰,有興趣的不妨一試。(我在網上見到另一個中文譯名「錦繡山河烈士血」。)

劇情:

故事是1836年的德克薩斯,當時這裡仍屬於墨西哥,不過部分居民對於墨西哥的獨裁統治者聖安納將軍Antonio Lopez Santa Anna非常不滿,醞釀反抗的心理強烈。當地一個美國將軍休斯頓Sam Houston就籌備組織軍隊起義。他們聽說聖安納會派軍北上,休斯頓就對當地一個年輕軍官特維斯上校Colonel William Barret Travis說,要他守住Alamo阿拉默這座堡壘,拖住一陣時間,能拖就拖,他會利用這時間去組織軍隊。

阿拉默其實只是一座很舊的教會聚會所,位於聖安東尼奧San Antonio de Bexar這小鎮附近,也是墨西哥軍隊必須經過的地方,所以地理位置很重要。

特維斯本人只有27個正規兵,休斯頓說他很可以倚賴當地一個波伊上校Colonel James Bowie,他有三百名志願軍。不過波伊經常喝醉酒,他的志願軍都是當地為了保衛農場牧場的居民,有些年紀已經很大,跟特維斯他們受過正式訓練的士兵格格不入。特維斯經常言語間貶低對方。

當地一個親德克薩斯居民的墨西哥社區領袖Juan Seguin多次跟特維斯報告,聖安納的部隊比他們預期的要接近,而且人數多達七千人,特維斯都不相信,說他危言聳聽。但是特維斯私下跟他的副官狄金森隊長Almeron Dickinson說,他不能讓底下士兵知道這樣的情況,因為他們知道了一定會私逃,沒有人敢留下來。

這時田納西的著名民兵領袖戴偉克勞凱Davy Crockett來到鎮上,他手下也有一批志願軍,特維斯聽到他來了,就去找他。但是克勞凱一來就跟手下去了酒吧。特維斯最初以為這位草莽英雄是個大字不識的老粗,見了面才知道他學識淵博,而且對於德克薩斯人的情感非常了解及同情,其實他還曾經當選田納西州選出的國會眾議員。事實是克勞凱已聽說德克薩斯人的訴求,知道當地人有意成立一個共和國,就已經在心理上全力支持。這也是他來德克薩斯的原因。他曾經說:「我喜歡共和國Republic這個字眼,這表示人們可以活得自由,說話自由,來去自由,買賣自由,清醒或是醉酒,自己選擇。每個字都有一個意思,共和這個字讓我喉嚨一緊,就像嬰兒走出第一步,或是男孩子第一次剃鬍子,變聲,讓你的心暖起來,共和就是這樣的字眼。」(下:Davy Crockett帶著跟隨者為德克薩斯而戰。)

 

 

 

 

 

 

 

 

但他的手下卻不知情,還以為他們來這裡又是一起來幹一單冒險事業。

特維斯得到克勞凱的支持感到心安,但此時克勞凱巧遇一名墨西哥女子芙萊卡Flaca Lopez,她的家人都被聖安納殺害,而現在又被聖安納手下一個商人山迪Emil Sande逼迫要嫁給他。這情況給克勞凱碰上,他打救了她,對方很感激克勞凱的襄助,但是說她無法避過山迪的廝纏,還是會嫁給他。

這期間,克勞凱為了讓手下人都支持他的「援助德克薩斯計畫」,他要芙萊卡冒充聖安納的名字,寫了一封西班牙文的信給他自己,下令要他跟手下離開德克薩斯,說這不是你們的戰爭,警告他們不要參與,手下聽了很憤怒,說不會讓這樣一個人任意使喚,反而都堅持要留下來。不過克勞凱之後承認那封信是自己寫的,他說信中的意思肯定是聖安納的立場,手下反而不信,堅持要為德克薩斯盡一份力。

芙來卡為表示對他的感激,私下通知他聖安納在當地教堂地下室私藏的一批軍火位置。當晚,克勞凱就跟波伊一起去教堂找到這批軍火,運到特維斯的基地。中途給山迪知道了,前來阻止,克勞凱用小刀刺殺了山迪。芙萊卡跟山迪的婚約就解除了。之後兩人發現彼此相愛,但是克勞凱不能拿前途做為保證,兩人黯然分手。克勞凱並安排將芙萊卡送到北面安全的地方。(下:Davy Crockett留下一段情。)

 

 

 

 

 

 

 

 

之後克勞凱,波伊跟特維斯三股勢力就決定一起保衛阿拉默。但是這天,大批穿紅衣制服的墨西哥軍隊開到,他們的代表舉白旗送來一封信,並當場宣讀,要他們立即撤走,否則全力轟走他們,特維斯只以大砲回答,這讓波伊看不慣。當波伊知道聖安納有五千到七千人的部隊時,認為特維斯的作法是以卵擊石,決定退出。克勞凱也認為波伊有理,這時特維斯才說,他們只要多堅持幾天,休斯頓將軍就會派來援助軍隊,此外他相信,聖安納的部隊還要好幾天才到,當地的墨西哥軍隊不會在這之前開戰,克勞凱聽說就留下來了,波伊也就不走了。

但是他們見到面前的墨西哥士兵越來越多,波伊再度提出撤退,這時鄰鎮另一個軍營派人來傳話,說馬上就有一個隊長范寧Jim Fannin會率領一千士兵前來,大家士氣又高昂起來。事後才知道這位傳話的士兵James Butler Bonham是特維斯指使他說謊,事實上,范寧只計畫帶五百士兵前來。但是這讓波伊又留下來了。

之後他們每天見到對方的陣容越來越大,還有探子回來報告,對方的大砲有12-14尺那麼長,比他們的大一倍。特維斯都不採信,波伊就越來越沒有信心,一天波伊決定自己帶手下到鎮上去突襲對方,還將對方的一座大砲炸毀。但當他們回來,特維斯就說他不守軍紀,兩人又吵起來,甚至要決鬥,是克勞凱勸開了,說等這場仗打完再決鬥。這天波伊又決定要走,克勞凱就把他灌醉,等第二天早上用清水沖醒他,又把他留住了。

第二天,Juan Seguin帶來一些墨西哥人,讓他們士氣高昂些。但此時有人送信來給波伊,他看完信非常悲哀,原來他的墨西哥籍的太太得疫症死了,他難過得想立即離去,但特維斯此時卻來責備他,說探子傳遞信件沒有先經過他,克勞克解釋後,特維斯跟波伊道歉,並致慰問,波伊的態度才好些。

這時醫生指出,他們的存糧及藥品都快不夠了,而且因為食水不乾淨,好多人開始拉肚子。特維斯就下令晚上出去偷墨西哥人的食物。結果他們偷了幾十頭牛回來,解決了食物的問題。還偷了一匹好馬,讓他們最年輕的志願兵使密提Smitty騎著去跟休斯頓報告他們的情況。

這時聖安納終於到了,他們見到對方又多了上千名士兵。他派了士兵傳話過來,允許他們將婦女及孩子撤出,一些家眷就先離去。不過特維斯副官狄金森的妻子Sue就說她跟女兒都不會走,她說:我是士兵的太太,我為先生驕傲,不會離他而去,你盡管去做一個最好的士兵。另外一個瞎眼婦女,她離去時特維斯特准她的丈夫跟他一起走,因為擔心她出去後無人照顧,但是她義正嚴詞的說:我跟任何一個德克薩斯女人一樣,我能照顧自己。我的丈夫是最好的士兵,你們需要他。於是她自己跟其他女眷離去了。(下:第一天作戰,他們列隊向對方攻擊,各有死傷。)

 

 

 

 

 

 

 

 

當婦孺都離去後,墨西哥士兵開始發動攻擊,他們這裡現在只有一百八十多人,但是對方看起來是人山人海。對方還搬運來一枚大砲,不過特維斯跟克勞凱的戰術也發揮效力,他們等到對方接近才一起發炮,結果對方死傷不少,很快撤退了。但這一次他們就有28人喪生,22人受傷,波伊是傷者之一。特維斯說,明天就會有五百人到,大家士氣又高一點,但此時探子回來報信,原來要趕來幫助他們的范寧部隊已經在途中被殲滅,不可能來了,這時大家開始洩氣,波伊說他這次肯定要走了,他帶著自己人上馬離去,特維斯甚至下令開城門讓他們走。克勞凱也決定離去,他跟波伊走到城門時,特維斯坦白跟大家說:「我知道我們維持不了多少天,但我們已經多給休斯頓十天,讓他可以籌畫反攻,所以要多謝你們。我會再堅持下去,你們要走的現在都可以離去。」波伊聽了突然走下馬,走到特維斯的身邊,他腿部還綁著支架。他明顯要留下來了,他的手下見狀也都紛紛下馬,走到他身邊。這時克勞凱也下馬走過去,他的手下也都跟著這樣做,結果全部留下了。

這時史密提到了休斯頓的陣營,他還不知道范寧的部隊已被殲滅,他把信給了休斯頓,休斯頓知道他現在也幫不上忙。他叫史密提留下來休息跟吃飯,但是他說他必須趕回去,那邊一百八十人還等著幫忙。休斯頓說:「我希望他們記得,我希望德克薩斯人永遠記得(他們)。」

這城堡裡有一個黑人廚師Jethro,他是波伊帶來的,波伊對他說,他把他的文件還給他,他現在是自由人,可以離去了。Jethro說:「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我決定留下來。」他的一個七八歲的兒子就留下來跟艾金森太太的女兒一起。

這晚在阿拉默,大家都知道所餘的日子不多,很多人討論生死問題,多數人相信有來生,一個人說上帝是萬能的,相信上帝就會帶來勇氣,榮譽,愛。

天亮了,墨西哥士兵開始鼓聲震天,之後大舉進攻,他們的大砲一舉就將他們的城牆打出大洞,之後奮勇衝向城門,雖然他們打死了不少對方士兵,畢竟寡不敵眾,波伊再度受傷被抬進去。特維斯也很快陣亡,克勞凱被刺傷,臨死前他到彈藥庫去引發炸藥,同歸於盡。他們真的打到最後一人。(下:最後一天作戰,他們的人數與對方完全沒法比。)

 

 

 

 

 

 

 

 

最後只有狄金森太太跟兩個小孩沒有死,墨西哥人看著他們安全離去。史密提趕回來了,他見到阿拉默一片火海,知道一切都太遲了。電影的旁白說他們死守了13天,這是光榮的13天。

製作與卡司:

這電影特別感動人,因為多數是事實,不是杜撰。所有185人都明知無法戰勝,卻都自動留守,(只有五到七人最後投降,但是他們都被墨西哥士兵殺死。)電影中只有三位領袖的死亡過程是杜撰的,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電影中多位主要人物都是真實的,特維斯死時才26歲,克勞凱 Davy Crockett 更是美國家喻戶曉的人物,有關他的小說,電影及歌曲美國人從小都熟識。片中的休斯頓將軍Sam Houston 後來終於贏得獨立戰爭,還當選德克薩斯總統,之後德克薩斯加入美國,他又當選德州州長,德州最大城市休斯頓就以他為名。

有關阿拉默之戰的電影也拍過很多次,但以這一部最成功,也最大規模。約翰韋恩堅持自己製作,就是要表達他對這種德克薩斯精神的感佩,像電影中說的「永遠記得他們」。他讓自己的朋友寫對白,就是要陳述自己的理想。

韋恩的女兒 Aissa 後來在傳記中說:拍這電影是父親的執著,是他一生最重要的工作。韋恩的朋友都承認,他要藉這部電影表達他對自由,民主的熱愛。特別是有關共和國 Republic 那一段話,很多人說他是為了批判共產主義而說的,因為這電影推出時正是東西方冷戰時期的巔峰。雖然電影是以悲劇結束,但是韋恩要表達的是:為了這個理想,作戰到最後一人是值得的。這也像是他後來在1968年拍攝的 The Green Berets,那一部片子也是他自己的公司製作,就是要表達他對越戰的支持,對於美國精神的支持。

據說韋恩最初希望由克拉克蓋博飾演特維斯,畢蘭卡斯托 Burt Lancaster 飾演波伊,但最後換了人。(克拉克蓋博明顯太老)。據說黑人歌星小森美戴維斯Sammy Davis Jr.極力爭取演那個黑人廚師,但因為他背景複雜,(跟鼠黨的關係),以及他當時跟白人女星May Britt交往,是轟動一時的新聞,製片公司不想在此時惹事,沒有選他。

電影中,勞倫斯夏威的角色跟李察威麥的角色整天爭吵,但據說在片場,是李察威瑪整天跟約翰韋恩爭執,起先是他認為自己角色不適合,要求退出,約翰韋恩威脅要控告他他才留下來。原因是真實的波伊身高六尺六,而李察威瑪本人偏於西方人的矮小,只有五尺九吋。此外他也挑戰韋恩的導演方式。最不好是他當著眾人的面跟他爭論,據說有幾次幾乎要打起來。幸好兩人都保持專業風度,不過是要求最好,最後請人改了他很多對白,才息事寧人。

勞倫斯夏威就非常敬業,據說他在片中有一次用香菸點燃大砲,那座大砲居然掉下壓住他的腳,他一聲不響,直到約翰韋恩喊 cut,事後韋恩對他讚不絕口。

不過同時演出及兼製片、導演不是容易的工作,約翰韋恩畢竟不是卓別林(卓別林一部片子經常拖幾年才拍完),這也不是默片,他能夠做到這樣真的不簡單,首先電影拍出來非常有水準。他還要顧住自己演主角,顧著預算,還要顧著導演。記得賈利古柏在1945年自己製作了一部片子Along Came Jones,就因為要顧著預算經常要分心,從此不再嘗試,而這一部片子比那一部更要規模大幾十倍。

當時約翰福特John Ford為了愛徒自己製片又導演,也每天自動到片場為他加油,還說只要他需要就會幫忙,不過福特有個壞習慣,他總是把約翰韋恩當晚輩,喜歡教訓他,說不好聽是貶低他,而韋恩對他很容忍,總當他是恩師。韋恩為了調開他,就讓他擔任片中第二組的導演,(等於助導),但事後卻沒有使用福特導演的畫面。為了幫忙,福特還讓自己的女婿 Ken Curtis 在這片中扎一腳。(Ken Curtis是西部合唱團Sons of the Pioneers的一員,他們是在拍 Rio Grande 時認識的。)

為了拍這電影,約翰韋恩在德州的Brackettville建造了一座包括阿拉默的片場。這座古董城堡是用了一百多萬塊骨董磚塊用人手砌成,看起來才有古味。這座Alamo Village建造在一座牧場中,為了通往那牧場,他們還要建造一條14英里(23公里)的柏油路,此外為了供應片場食水,還挖了六座水井,此外還建造了五千英畝的戰場。據說用了兩年時間才建好。歷史學家Randy Roberts,及James Olson都認為,這是電影史上最接近史實的電影。(下:全體演員,前面是三位主角,背景就是阿拉默。)

 

 

 

 

 

 

 

 

 

 

一般電影當說到預算浩大,多數的錢都用在演員的報酬上面,但這部片子中約翰韋恩跟家人幾乎都沒有酬勞,全部用在布景跟「戰爭場面」,這電影用了三百多臨時演員,一千六百匹馬匹,每天負責煮飯的都有45人,結果預算超過1,200萬元。約翰韋恩後來開玩笑說,拍這電影讓他幾乎破產,之後他要到小店買香口膠(口香糖)都要人作保。

這電影獲得六項金像獎提名,可以算是約翰韋恩個人的成就,當年同時推出的聲勢更強的 Spartacus 萬夫莫敵,也只獲得六項提名,驚魂記Psycho也只獲得四項。不過本片中一位角色很輕的演員Chill Wills居然獲得最佳男配角提名就很奇怪,據說他很「厚臉皮的」爭取,拉票,甚至在娛樂雜誌上刊登全頁廣告,爭取支持,說「我們一班演員比真正阿拉默的戰士更努力的祈禱,以求Chill Wills獲獎,」後來約翰韋恩都為他感到難堪,自己出錢同樣登廣告,為這件事澄清道歉。不過Chill Wills的經紀人就自己將責任攬到身上,說是他的主意,Wills本人不知道。當然Wills沒有得獎,不過這件事也說明金像獎畢竟是圈內人的玩意,只要懂得拉票,或是人緣好壞都足以影響結果。

這電影推出時,美國有七個州宣布 Alamo Day 配合這電影的上映,而且推動學校教導阿拉默戰役的史蹟。(換在今日不可能了,各處的學校都在打倒及改寫美國歷史,)電影更賣座鼎盛,排名全年第五位。只是因為預算太高,直到數年後才開始有盈餘。而德州的 Alamo Village 直到今天還是觀光勝地,很多人都是因為知道這段歷史,或是看了這電影要來朝聖。

主要演員表:

約翰韋恩 John Wayne 飾民族英雄克勞凱Davy Crockett

李察威瑪 Richard Widmark 飾波伊Jim Bowie

勞倫斯夏威 Laurence Harvey 飾特維斯William Barrett Travis

法蘭基阿華濃 Frankie Avalon 飾史密提Smitty

派屈克韋恩 Patrick Wayne 飾被派去求救的士兵James Butler Bonham

琳達克利斯朵 Linda Cristal 飾芙萊卡Maria Flaca de Lopez

Joan O’Brien飾狄金森太太Mrs. Sue Dickinson

Chill Wills 飾一名志願軍(也是養蜂人)

Joseph Calleia飾支持德克薩斯獨立的墨西哥社區領袖Juan Seguin

Ken Curtis 飾特維斯的副官狄金森Capt. Almaron Dickinson

Carlos Arruza 飾墨西哥軍官,要求對方投降者Lt. Reyes

Jester Hairston 飾黑人廚師Jethro

Veda Ann Borg 飾盲目婦人Nell Robertson

John Dierkes 飾盲目婦人的丈夫Jocko Robertson

Hank Worden 飾年老志願者Parson

Bill Henry飾軍醫Dr. Southerland

Wesley Lau 飾山迪Emil Sande

Ruben Padilla飾聖安納將軍General Antonio Miguel Lopez de Santa Anna

Richard Boone飾General Sam Hous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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