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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米高梅MGM 在1957 年推出的黑白文藝片,說的是二戰時在新西蘭基督城 Christchurch 的四個姊妹,面對當地男士全部都去參戰,當地女性如何面對這個「沒有男性的世界」,以及後來美國參戰,大批美國海軍陸戰隊出現後,他們生活的轉變。劇本是改編自美國著名作家 James A. Michener 在1951 年出版的短篇小說集 Return to Paradise 中的一個故事。

片中四個姊妹分別由瓊芳登Joan Fontaine,珍西蒙絲 Jean Simmons,Piper Laurie,以及當時年僅14 歲的仙杜拉蒂 Sandra Dee 飾演,男明星有剛剛崛起的保羅紐曼Paul Newman,Charles Drake 等。
導演是羅伯懷思Robert Wise,故事有很濃的肥皂劇風味,而且因為是短篇小說改編,所以人物個性沒有深刻的描寫,不過交代得比預期好。見到網上有中文名「征人怨婦」,同時也有網頁提供免費下載。
劇情:
電影開始時,是1945 年在新西蘭的一個法庭,案件涉及一件當地的兇殺案,而調查案件的一名美國軍官也說到他自己跟當地一位女子的交往過程。而當時在法庭的這位女子Barbara Leslie 芭芭拉是死者的姊姊。她在法庭時開始回憶過去幾年的經歷。
回到1939 年,新西蘭向德國宣戰之後,在Christchurch 基督城,男子都在家人歡送下從軍。這天李斯利Leslie 家的四姊妹在人群中歡送他們家裡的兄弟Kit,以及家中老二芭芭拉的丈夫Mark 出發。之後再在港口觀看他們乘坐的軍艦前往歐洲戰場。(下:其中三姊妹在遊行隊伍中尋找兄弟跟Mark。左起是小妹艾芙琳,老二芭芭拉,以及大姊安妮。)

芭芭拉有一個姐姐安妮Anne,個性保守,這次男性都離開了,大家更認定她會做老小姐。芭芭拉下面的老三迪莉亞Delia 個性比較花心。因為男性都離開了,她就跟一個沒有從軍的男人,綽號Shiner 的Phil Friskett 菲爾泡上了。菲爾為人粗魯,而且沒有正式工作,但是像樣的男人都走了,迪莉亞就沒有選擇的選擇了,很快就決定訂婚。安妮對此很不高興,說如果父母還在,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可能進他們的家門,遑論結婚。但是迪莉亞說,她只是不想做老處女。
沒多久,他們就接到軍方的通知,說她們的兄弟Kit 已經戰死在希臘的一個島上。他們非常難過,當年父親就因為海軍失事而失蹤到現在,估計早已死去,現在家中唯一的男人又死了。所以當迪莉亞決定結婚時,沒有人有心情為她高興。
但是他們結婚不久,菲爾也接到通知要上戰場。迪莉亞見到丈夫也走了,生活感到寂寞,也不願意再待在基督城這小地方,說一個男人都見不到,決定到附近的大都市威靈頓Wellington 的海軍部門去工作。芭芭拉勸她說,現在是太太了,要她收心,迪莉亞說她無法忍受寂寞。她還說芭芭拉不了解她:「因為你有丈夫,可以寫信給他,所以心裡不寂寞。」芭芭拉說:「你也可以寫信給菲爾。」迪莉亞說:「我們不同,因為你愛他。」
1941 年底,珍珠港事變爆發,美國對日本宣戰,突然間來了好幾千美軍,基督城又熱鬧起來。這裡的女人兩年沒有見過男人,各個花枝招展的出現。不過這裡保守,當美軍士兵(多數是美軍陸戰隊) 要挑逗她們時,又各個迴避。他們家14 歲的的小女兒Evelyn 伊芙琳情竇初開,見到一個美軍軍官就攀談起來,還邀請那軍官到家裡吃飯,說自己幾個姊姊做得一手好菜。這軍官Richard Bates 非常有禮,但是說他有任務在身,非常客氣的婉謝了。兩個姊姊上前為妹妹的失禮道歉。
這時她們又接到軍方的通知,說菲爾被俘,成為日本的俘虜。芭芭拉負責到威靈頓去通知迪莉亞。她到了妹妹住的旅館才知道,迪莉亞是以娘家的姓氏去登記住旅館,所以是未婚身分。到了她房裡,居然還有一個美國士兵。她們都覺得非常尷尬。她告訴妹妹菲爾被俘的事,迪莉亞說她不在乎,她只希望跟菲爾離婚,盡快嫁到美國去。(下:芭芭拉告訴迪莉亞她丈夫被俘,迪莉亞漠不關心。)

芭芭拉感到無趣正要提前離去,那名士兵Andy 原來是少尉軍官,很有禮貌,並解釋他也是出身好家庭,還建議他們一起去吃飯。他們到了夜總會,才知道那士兵要跟芭芭拉介紹一個軍官朋友Jack Harding 賈克哈定,說他看不慣哈定的孤獨作風,每天獨自喝酒。他們一進去,安迪就將迪莉亞拖到一邊去親熱,留下她跟那個賈克。賈克確實比較沉默低調,他對芭芭拉說,他的工作是調查那些要跟美國士兵結婚的女子,調查她們是否身家清白,以及沒有不良企圖。原來美軍要跟外調地方的女子結婚都要經過這程序。他見到餐館內很多美國士兵跟當地女子的纏綿畫面,還見到安迪跟迪莉亞也已經進入情況。芭芭拉不好意思的解釋,妹妹在家裡不是這樣,賈克也解釋安迪在國內不是這樣。他對這些事看得很透徹,說這些都是因為寂寞撞到一起的人。
芭芭拉一開始就對他說,自己是結了婚的。賈克則說他不久前才離婚。芭芭拉對他很有好感,因此產生了內疚,覺得對丈夫有愧,藉口去洗手間就溜走了。她在回去的飛機上趕緊給丈夫寫信,說了很多思念的話。(下:芭芭拉其實對賈克有好感。)

這時安妮在一間女子服裝店工作。這天來了兩個美國士兵,來買女子內衣。他們說話帶挑逗意味,一時說內衣不夠透明,又要安妮在身上比畫,安妮嫌他們粗俗,叫他們是豬。當晚她就寫了一封讀者投書到當地報紙,說這些美國士兵態度粗魯,講話大聲,不尊重當地女人,又喜歡買些小玩意好像是廉價「收買」當地女人等等。
隔了一天,就有吉普車開到門前,原來是因為她的投書,一名美國軍官特地代表軍方來道歉的。那人態度非常有禮誠懇,安妮就對他產生好感,而且小妹艾芙琳認出,他就是那天在街上遇見,並邀請來家裡吃飯的軍官Richard Bates 理查貝茲。這時安妮就對他下了正式邀請,說她們家每晚六點半晚餐,希望他能來。其他兩姊妹見到姊姊對一個美軍這樣好,也都很意外。
當晚貝茲就來了,大家都很開心,吃完飯貝茲說他可以幫忙洗碗盤,三姊妹更是意外,說這是女人的工作。他也更贏得每一個人的好感。飯後他拿出三分禮物,說這裡的美軍福利社甚麼都沒有,只有香水,所以買了三份不同的香水,一人一份。這時安妮臉色突然轉變,轉身到廚房去洗碗。貝茲不明所以,芭芭拉建議他到廚房去幫忙洗碗。這時芭芭拉才解釋,她對於美軍用香菸,香水等小禮物收買當地女子非常反感,認為是美軍看輕當地女人,以為用幾塊錢就可以買到歡心。貝茲解釋沒有這企圖,安妮終於接受了他。
但是沒多久,貝茲也出發了。送走了貝茲之後,卻不幸又接到軍方電報,原來是芭芭拉的丈夫Mark 戰死。芭芭拉聞訊傷心欲絕。並且氣憤「為什麼每一個人去了戰場就會死。」
貝茲這一次的戰地任務六個月結束,但是他是負傷回來的。安妮帶了鮮花去醫院看他。貝茲的眼部受傷,暫時看不見。等他眼睛好了,兩人就開始約會,過了幾個月愉快時光。而且安妮也接受了他的求婚。不過貝茲說,軍隊裏要調查她的背景,一旦批准他們就立即結婚。還計劃兩人將來到他的家鄉奧克拉荷馬定居。
沒多久,安妮又送走了貝茲,這一次他去的是南太平洋一個小島 Tawara,安妮就每天注意那裏的戰況。不過貝茲走了不久,安妮就對芭芭拉說,她有了身孕。這讓芭芭拉大為意外,因為她過去的觀念那麼拘謹。安妮也說,她現在對迪莉亞的觀念也改變了。她還說要跟迪莉亞打電話,問她安好。於是兩人跟迪莉亞通了電話。
這時艾芙琳也15 歲了,並開始約會,對方也是一個美國士兵湯米。安妮知道了居然批准了,反而是芭芭拉希望她等到17 歲。
這天家裡又來了一個美軍,安妮很害怕是有貝茲的壞消息,不過來人卻是賈克。原來他對安妮的調查結束,期間跟安妮的鄰居,牧師,都談過話,現在已經批准了貝茲跟她的婚事。安妮很開心。賈克還說,美軍還有「功課」給她,就是一本有關奧克拉荷馬的介紹,要她去美國之前先了解目的地。同時告訴她,離開之前美軍方面還有講座,介紹美國跟當地的習俗,希望她去聽講。
因為這次的見面,芭芭拉也開始跟賈克見面,而且因為Mark 死了,芭芭拉也不再內疚。他們開始聊天,增加了了解。賈克的人生哲學仍然很灰,說大家只不過是「吃,喝酒,找女人,直到明天死去。」芭芭拉就說他是用喝酒逃避。未必就更好。賈克說他這樣做,不會傷害任何人。他說如果貝茲死了,留下安妮跟一個新的嬰兒,…但他又說,這樣至少貝茲死時心情是好的。
芭芭拉回去,見到艾芙琳的新的男友Max Murphy,他的態度讓芭芭拉不高興。他說很多美國士兵都交了當地女人,不過都不是真的感情,他們只不過是因為環境的關係,被這些女的給「套」上了。芭芭拉對於這樣的說法很厭惡。這時安妮從樓上走下來,臉色灰暗,芭芭拉知道不是好事。原來報紙上刊登了一批新的Tawara 的士兵傷亡名單,貝茲死了。
芭芭拉下一次跟賈克見面時,他說他去過威靈頓,但是沒見到迪莉亞,不過他會為安妮爭取到生下私生子的撫卹,因為軍方已經批准了他們的婚事。芭芭拉聽了不高興,她說她不恨甚麼人,但是恨這場戰爭。之後他們在月光下散步,賈克談到自己的婚姻,當時就是在百慕達度假時的一時衝動,認識兩個星期就結婚了。之後發現自己對對方有愛情,但卻不喜歡對方。六年後離婚。聽得出他不會再驟然跳進婚姻的牢籠。當他們走到湖邊時,賈克對她說,他沒有愛上她,也不想跟她結婚,芭芭拉說她知道。但是賈克忍不住趴在她身上哭了。明顯每天喝酒也不是他喜歡的一個選擇。(下:賈克終於對芭芭拉吐露真情。)

之後他們像是一般朋友一樣來往。聖誕節那天,還在她家幫忙布置聖誕樹。這時安妮的兒子已經出生,芭芭拉代表家人祈禱時說:希望湯米回來,希望戰爭結束,大家都回來,希望baby 可以長大,變老,有機會做父親,祖父。
這天賈克又在他們家,艾芙琳為他準備好床鋪要他留宿,賈克拒絕了。事後向芭芭拉解釋,他明天一早就要去報到,不知道去哪裡,所以也不能說。他給了芭芭拉一個打火機,因為過去芭芭拉說過:「怎麼你們美國的的打火機每次點火都一點就著。」他又多謝芭芭拉這幾個月的陪伴,讓兩個人的心情都好過些。還說她是他第一個真正喜歡的女人,見到他們幾個姊妹的相處,讓他改變了很多對人生的看法。兩人熱情擁抱後分手。
過了幾個月,一批軍隊回來了,艾芙琳終於跟她的男友湯米重逢。他跟艾芙琳天天見面,沒幾天他就去跟芭芭拉要求許可,允許他跟艾芙琳結婚,還說自己有好的工作。芭芭拉允許了。湯米是本地人,還說婚後要帶艾芙琳回到他的家鄉Auckland 奧克蘭定居,這讓芭芭拉很滿意。
這時太平洋戰區的戰事非常頻繁,之後聽到新聞美國向日本廣島丟下原子彈。大家都在等待這原子彈不知會造成甚麼樣的後果。這時當地報紙上出現一個啟示,原來是貝茲的母親尋找他兒子的未婚妻。安妮沒有看到這廣告,芭芭拉見到了,她私下寫信過去,說那個女子就是自己的姐姐。
過了不久,軍方派了人來,原來是代表貝茲的母親,給了安妮五百英鎊現金作旅費,還稱呼她是自己的女兒,要她立刻去美國,帶著孩子,到奧克拉荷馬定居。大使館還立即批准了安妮的簽證。安妮很高興,因為她跟兒子都將有一個家。
芭芭拉跟迪莉亞兩姊妹到威靈頓的機場送走了安妮。迪莉亞非常羨慕大姊,說沒想到反而是她到了美國。迪莉亞還說,(丈夫)菲爾今晚回來,但是她已經決定跟男友(美國士兵) Joe 去加州,所以會立即要求菲爾離婚。芭芭拉勸她不要輕易離婚,但是她說她從來沒有愛過丈夫,這是唯一的道路。
日本終於投降了。迪莉亞跟丈夫在家裡談判。菲爾不是那麼容易說話的人,他並且從其他人那裏聽到了妻子「男友不斷」,而且都是美國大兵。他質問妻子是否事實,迪莉亞不僅承認,還說她從未愛過他。這讓菲爾更生氣,拿出一把他從日本帶回來的劍刺死了迪莉亞。
回到電影的開頭,法庭正在審訊菲爾殺人罪,但是他的律師辯稱,他是因為妻子不忠所以憤怒下動手。到這時,芭芭拉非常氣憤,特別是對美國人,她認為妹妹已經死了,現在還要在法庭裡公審她的私生活。
審訊期間,賈克來看他,對她說現在戰爭結束,他要回國了,希望她跟他一起回美國。芭芭拉還在生美國人的氣,認為都是美國士兵搞亂了他們的生活。她還記得當賈克調查紐西蘭的女人時說的,不想要那些undesirable (不夠格調的) 的女人嫁到美國。何況賈克是菲爾的律師請去的證人之一。她說在這情況下,她不可能跟他去美國。賈克失望的走了。
賈克被迫出庭為菲爾作證,他無法掩飾事實,雖然他說迪莉亞聰明美麗,但也承認他調查過迪莉亞,證實他有過七個美國士兵的「情人」,這個證詞立即讓案件大轉彎,法庭裁決菲爾無罪。這結果讓芭芭拉更生氣。
她在家裡生了幾天氣,到了賈克臨走的前一晚,她想通了,收拾了一個行李趕到賈克的旅館,賈克見到她非常高興,兩人終於一起離去。
製作與卡司:
據估計在二戰時,有一萬五千名美國士兵跟澳洲及新西蘭女子結婚。而由這電影知道,美國軍方有一個部門專門調查這些大兵的對象,以確保她們身家清白,沒有不明朗的背景。當他們調查結果證明對方確實是好女子,才會批准,而且會給她們舉辦有關美國習俗的講座。現在看來這是非常明智的做法,一方面保護這些士兵不會受騙,而且讓這些女子有心理準備。但是當時因為太多當地女子希望嫁到美國,這樣的程序就會讓芭芭拉這樣的女人認為是有辱國風,被看低了。就是因為有迪莉亞這樣的女人,才會有這樣的政策。據稱因為這現象普遍,所以美國在1945 年底還制定War Bride Act 法案,允許美國士兵的外國妻子跟孩子以合法移民的身分到美國。據稱二戰後用這程序到美國的外國新娘達到十萬人。直到1948 年底才終止。這法案與移民法掛勾,據稱當時仍有種族歧視,好像亞洲人只允許「中國新娘」,一方面因為中國(中華民國) 是美國戰時的盟友,其次二戰前後美國人對中國人非常好感,記得當時蔣介石,宋美齡都是美國朋友,受到美國多數的媒體吹捧。這情況在自由主義興起後,左派媒體得勢才改變。
後來看過多部二戰之後的電影,見到許多大兵娶了日本女人,電影 Sayonara 櫻花戀 (1957) 中有關這方面的情節佔了很大一部分,不過從那部電影看得出來,美國對於日本新娘不是那麼歡迎,「櫻花戀」電影中說的美國士兵跟日本情人之間的經歷,就是作者本人的經歷及寫照。之後韓戰時又有許多韓國新娘,知道類似的政策一直都存在。
美國作家James A. Michener 米慶納於二戰時在南太平洋海軍服役,所以對於這個小說的背景非常熟悉,他的書都以亞洲及太平洋地區為背景,而且都非常厚重,原因是他對書中的背景做了相當多的研究,所以都被稱為磚頭小說。他有很多小說被搬上銀幕,好像:The Bridges at Toko-Ri (1954),Sayonara 櫻花戀 (1957),South Pacific 南太平洋 (1958),Hawaii 夏威夷 (1966),The Hawaiians 夏威夷人 (1970),Caravans (1978),等。
片中飾演大姊的是這時39 歲的瓊芳登Joan Fontaine,雖然仍然十分美麗,卻已經被安排飾演「老處女」的角色。而且看樣子她將到美國去做貝茲家的媳婦,不再有個人感情生活,這就是男性作家的安排。瓊芳登過去也是好萊塢的天之嬌女:Gunga Din 古廟戰茄聲 (1939),Rebecca 蝴蝶夢 (1940),Suspicion 深閨疑雲 (1941),一個陌生女子的來信 (1948),Ivanhoe 劫後英雄傳 (1952) 都是大片的女主角,可說紅極一時。但是在這部片子,她就要屈居「女主角」珍西蒙斯Jean Simmons 之下。珍西蒙斯這時僅28 歲,十歲的差別而已。她也遲了大約十年出道,但此時是她的巔峰時期,尤以古裝片討好,之後還會紅上幾年,前後作品有:Young Bess 深宮怨 (1953),The Robe 聖袍千秋 (1953),The Big Country 錦繡大地 (1958),Elmer Gantry (1960),Spartacus 萬夫莫敵 (1960)。(下:片中她們四姊妹的家就在海邊,她們可以從窗口見到軍艦出發或是回來。左起:珍西蒙斯,瓊芳登,仙杜拉蒂。)

飾演迪莉亞的 Piper Laurie 又小了一點,當時24 歲,她走紅於七十年代,兩年前才以91 歲去世。飾演小妹艾芙琳的Sandra Dee 仙杜拉蒂這時14 歲,這還是她第一部片子,之後她就以其天真活潑的形象走紅了好幾年,特別是1959 年的三部片子都是代表作:Gidget,Imitation of Life 春風秋雨,A Summer Place,不過因為形象少女,1967 年跟歌星丈夫Bobby Darin離婚後就半退休。她在12 歲時就被星探發現,開始時做模特兒,因為嚴重節食,傷害到身體發育及健康,五十多歲就得了腎臟病,延續到62 歲死亡。
這電影因為男女主角的人選變換多次,所以導致拍攝也拖延了三年多,最初的版權主人是影星Burt Lancaster 畢蘭卡斯托的合夥人,所以最初以他做男主角。但一年後換了女主角人選Kim Stanley,就讓畢蘭卡斯托擔任導演,再過一年,米高梅以七萬五千元買去版權,決定由葛倫福特 Glenn Ford 飾演賈克的角色,直到1957 年才最後定案由華納借來34 歲的保羅紐曼擔當。當時就立即開始拍攝。保羅紐曼是新人,對於這角色並不喜歡,因為這明顯是一部「女人的」電影,說內容膚淺。而且他此時在華納周薪一千元,但是華納將他外借時,每部片子卻收七萬五千元,心中忿忿不平。不過他很快就會很紅,可以自己挑選劇本了:Cat on a Hot Tin Roof 朱門巧婦 (1958),The Hustler (1961),Hud 原野鐵漢 (1963),Butch Cassidy and the Sundance Kid 虎豹小霸王 (1969),The Sting 騙局 (1973),等很多大片出籠。不過多數在七十年代以後推出的電影,主題都沒有過去的電影乾淨,而且他走的是馬龍白蘭度的戲路,喜歡飾演反叛性格,不再強調正派性格。
這電影的外景很多都是在新西蘭的Christchurch 跟威靈頓拍攝。這部片子雖然有很多大明星演出,但推出後賣座普通,美國跟加拿大賣座收入74 萬餘元,海外市場收入67 萬餘元,公司說虧損一百萬元。
主要演員表:
珍西蒙絲Jean Simmons 飾芭芭拉Barbara Leslie
瓊芳登Joan Fontaine 飾安妮Anne Leslie
保羅紐曼Paul Newman 飾賈克哈定 Capt. Jack Harding
琵琶羅莉Piper Laurie 飾迪莉亞 Delia Leslie
Charles Drake 飾安妮的丈夫貝茲Capt. Richard Bates
仙杜拉蒂Sandra Dee 飾小妹艾芙琳Evelyn Leslie
Wally Cassell 飾迪莉亞的丈夫菲爾Phil “Shiner” Friskett
Alan Napier 飾法院檢察官
Ralph Votrian 飾艾芙琳男友Max Murphy
John Wilder 飾艾芙琳男友湯米Tommy
Tige Andrews飾商店買內衣的美國海軍
Adam Kennedy 飾少尉安迪Andy
Mickey Shaughnessy 飾商店買內衣的美國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