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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31 21:49:00

這是線上電影公司 Netflix 在2020 年推出的彩色勵志電影,說的是美國東部阿珀拉契山脈一帶,貧苦白人家庭孩子的成長經歷。劇本是根據現任俄亥俄州參議員J. D. Vance 范思在2016 年出版的同名自傳改編,他剛剛在本月被美國前總統川普(特朗普)挑選為副總統搭檔,角逐十一月的大選。所以他的這本書,以及這部電影現在都再度暢銷,影片突升1000% 至前十名。而他的那本傳記在發行後四年,銷路更突升13,000%,再度躍升至紐約時報暢銷榜第一位。

這電影有兩位女主角,老牌女星葛蘭克蘿斯 Glenn Close 飾演范思的外婆,她是帶領及教導范思的主要人物,年輕女星艾咪亞當斯 Amy Adams 飾演他的酗酒及吸毒的母親。兩人都犧牲色相,化妝及裝扮都非常鄉下,比本人老醜很多。飾演范思的有兩人,一的是飾演童年的 Owen Asztalos,一個是飾演成年後(年青時期)的 Gabriel Basso。片中范思的外公則由 Bo Hopkins 飾演,是他最後一部片子。他在片子拍完後一年多去世。(下:飾演母女的兩位女主角。)

 

 

 

 

 

 

電影的導演是由童星就開始演電影,電視的Ron Howard 朗豪華,成年後開始導演,他導演的電影介紹過很多:Splash 美人魚  (1984),Far and Away 大地雄心(1992),Apollo 13 阿波羅13號 (1995),A Beautiful Mind 美麗心靈  (2001),The Da Vinci Code 達文西密碼  (2006) 等。他的電影娛樂性都很高,但是不含政治意義。

目前39 歲的范思,原名James David Vance,家人都叫他 JD,其實他原來姓Bowman,但為了感激外祖父母的照顧跟教誨,改了姓氏隨母姓。他的自傳在2016 年出版,他當時剛從耶魯大學法學院畢業不久,以及跟女友結婚,他在2022 年競選參議員,並且當選。

這電影獲得影評人惡評,但是影迷非常追捧,這都因為美國的影評人幾乎都是自由派(左傾),支持民主黨,而范思選擇加入共和黨,而且後來支持川普,所以讓電影圈子厭惡,全力抵制。(上星期當Kamala Harris 卡美拉哈里斯獲得支持,將成為民主黨的總統候選人之後,Netflix 立即宣布捐款七百萬元給民主黨的競選團隊。)

例如說,網上電影評論平台Rotten Tomatoes 的職業影評人居然只給這電影25%的評分,但是影迷給的評分就高達86%。此外  Golden Raspberry Awards 分別給了這電影:最差導演,最差劇本,最差女配角(Glenn Close)等獎項,根本是要有意的詆毀,不過Glenn Close 也同時獲得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配角獎提名。這些可以看出這些影評人的先天偏見,完全沒有職業道德。

這電影採取倒敘的方式,而且不斷的倒敘穿插,不習慣的人會不習慣。此外因為片中鄉下人說話很多粗口,我也不習慣。但是我看美國人的觀後感全部都很欣賞,而且都很感動。所以基本上是一部感動人的,激勵人心的電影。

這電影在網上有好心人放上了有中文字幕的版本,我不知道他們怎麼可以得到這版本。至於電影的中文名翻譯作「絕望者之歌」很不正確,因為這電影的目的是告訴人有希望,而不是要人絕望。

劇情:

J. D. 范思小時候成長於俄亥俄州的Middletown,他跟母親碧芙Bev (Beverly),一個姐姐林熙Lindsay住在一起。他的父親很早就拋棄家人,不知所蹤。母親一直都在跟酒癮掙扎,但是戒酒的空檔時期就去上護士學校,得到護士牌照。

電影開始時,范思回憶起1997 年,他跟母親,姐姐到肯達基州外公外婆家裡探親之後回家。之後外公跟外婆也搬到俄亥俄州,住在他們家附近。存著夢想可以在這裡過得更好。外婆個性堅強,但是一條腿跛了,行動不便。

他的母親酒癮經常發作,他記得第一次見到母親在床上發抖,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事,嚇得要命。後來才習慣了。(下:記得小時候,當母親不患病時,對他很好。)

 

 

 

 

 

 

到了14 年之後,J. D.結束了海軍陸戰隊的四年服役,用退伍軍人的補助在俄亥俄念完大學,之後到耶魯就讀,雖然有獎學金,但是這是私立大學,每年還是要付出七八萬元的學費跟生活費,所以他要打三分工。不過他在這裡認識了一位出生於印度家庭的女同學Usha 烏夏,烏夏對他很好,不過她家境比他好得多,而且這時已經在華盛頓在一位法官的辦公室實習。

這天他完成必修學分,教授介紹他認識行內的前輩,而且有正式的晚餐。他穿上禮服,坐上座位才發現面前這樣多刀叉,他不知道怎麼使用才算正當,還有好幾種酒,也不懂得選。他藉口有電話,出去偷偷打給烏夏,問她怎麼使用那些餐具。烏夏都解釋給他聽了。

就在吃飯時,姐姐打電話來說,母親吸毒過量,很嚴重,要他去一趟。他說他後天就要面試,但是姐姐說這次跟過去不同,是海洛因,而且母親現在跟的那個男人不好,沒有人可以幫忙,她自己有家庭,三個孩子都小,走不開,他只有答應去了。

回到餐桌上,他提起自己的背景,是阿珀拉契山一帶的農村人,桌上有人說,這裡的人屬於red neck,他聽了不高興,說他們不用這名詞,而且他們跟其他地方的人沒有不同,還說自己的母親比誰都聰明。

開車途中他又想起小時候,當母親好的時候,他們相處很好,一起做聖誕裝飾,還有一次母親的男友Chips 送給他一隻小狗,他非常高興,但是玩了幾分鐘,母親就大發脾氣,將所有人趕走,事後又跟他們道歉。還有一次在車上,母親說要搬到另一個男人那裡,他不太高興,說同學都說母親換男人像換衣服,還有人說她是bitch,母親聽了突然發怒,跟他大吵,說她小時候沒有人供她念書,好像他現在,可以上學,可以到圖書館。還故意開快車橫衝直撞,甚至威脅他要故意撞車,他高聲呼救,母親完全不理,他氣憤說,他要打開車門跳出去,母親甚至推他出去,之後又開車追他,他逃跑到一戶人家求救,那戶人家幫他打電話召警察。他自己也打電話給外婆,說母親發瘋,叫外婆來接他。在這家人的院子,母親繼續發脾氣,大聲叫罵,直到警察到來。他坐在地上哭,母親在另一邊哭,他見到警察給母親扣上手銬,要帶她上警車,J. D.這才急忙哀求警察說,他不要人起訴他母親,因為母親沒有做錯事。警察無奈,放了她母親。這時外婆跟外公來了,說他做得對,安慰他,把他接走。外婆給了他母親一個白眼,母親自己走了。(下:外婆跑來安慰他。旁邊是姊姊。)

 

 

 

 

 

 

 

 

范思到了醫院,填寫表格,抽空打電話給烏夏,說自己已經在醫院,擔心明天的面試可能要錯過了。烏夏建議由她過來,幫他看著,他可以回去面試。但是他怕嚇壞了烏夏,阻止她過來。說也許她可以去跟教授說項,改期面試。

他到病房聽到母親正跟其他護士大吵,因為醫院要趕她出院。但她還在發燒,他說要為母親找一個戒酒戒毒的床位,但是護士說他們沒有保險,這時護士幫忙找,卻說要排隊等候。姐姐林熙也在,她也試著找人幫忙。(下:范思跟母親,姊姊坐在醫院,等安排床位。)

 

 

 

 

 

 

 

 

他又回想起一天,他跟母親到外公家時,破門而入,才發現外公去世了,他們坐著黑色汽車到墓地去,路邊的人都肅立致敬。他問外婆是怎麼回事,外婆說:因為我們是山區的人,我們尊敬死者。外公死後,他才認清楚外公一直維護母親,保護母親。他自己也許有夢想,但從未實現。外婆哭得很厲害。

母親是很好的護士,對病人和善,但是有一天見到一個同事有一對溜冰鞋,忍不住在醫院就穿上,在醫院走廊溜起來,而且一路歡呼,甚至溜到重病病房,結果被上級見到,阻止她也不聽。結果又被開除。外婆罵他,要她為孩子著想,她說自己18 歲就為孩子著想,犧牲到現在,跟外婆吵起來。這期間J. D. 只有跟外婆相處時得到一點寧靜。外婆會趁機教導他,要走出環境,才有機會出人頭地。

但是說話間又聽到警車的聲音,見到母親在街上大吵大鬧,一方面是因為失業,一方面是為了外公的死想不開,警察制服了她,她還在大叫,其實是發毒癮。J. D. 站在街上嚇呆了,外婆將他拉回家去,母親則被警察帶走。(下:母親經常跟男人爭吵,或是無緣無故發酒瘋,JD 看慣了。圖為導演Ron Howard 在街頭指導做母親的 Amy Adams 跟童星 Owen Asztalos演出。)

 

 

 

 

 

 

 

他還記得一次母親又要住院,他送母親到醫院,還交給母親一本他自己做的剪貼簿,裡面有短文,笑話,有紙上遊戲,甚至有聖經上的短故事,給母親消磨時間,母親感激他,說這次出了院她會振作,給他們一個真正的家。

范思在姐姐那裏等療養院的消息,等了許久,見到一些小時候的鄰居,最後終於等到回音,不過這地方也要他們等,他哀求了很久,終於說可以讓她明天住進去,但他必須先付出兩千五百元,他用了三張信用卡才能付清。母親見到他付錢,決定不住進去,說她不接受慈善,後來兩人大吵一架,林熙再勸他,說不是母親的錯,說母親當年受的屈辱比他們更厲害,這時他才知道,外公當年也酗酒,發酒瘋,甚至會燒房子。父親一喝醉,她們就躲在衣櫥裡,說家裡像戰場。他這時才真正諒解了母親。

他接了母親,取出烏夏的相片給母親看,碧芙說,這女子很漂亮。說希望見她,一起過日子。她還說,她現在感覺很好,這一次是真的。范思心裡知道不可能。(下:范思開車接了母親,母親又說這一次真的會戒酒。)

 

 

 

 

 

 

他想起有一天,母親說已經結婚了,他以為是母親的男友Matt,但母親說是她的上司 Ken。要他也搬過去一起住,但是 Ken 對狗敏感,他不能帶小狗去。Ken 自己有個兒子Travis ,還在家裡種大麻,他們父子整天抽大麻,勸他也一起抽。一天,母親要用他的小便給醫院驗尿,以便接受新工作,他不肯,罵母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母親哀求他。他跟母親大吵,後來是外婆勸他幫忙。他責怪外婆一再順著母親,才讓她沉淪。外婆勸他,再幫她最後一次,否則她的護士執照就沒了,還說「家人是最重要的,你不幫她,誰幫」。這時他說,他要跟外婆住,外婆說,這樣對碧芙不好,怕他母親不開心,於是忍讓了。

一天他到外婆家,見到外婆躺在地上,他以為外婆要死了,叫來救護車送到醫院後,知道是肺炎。他在學校學代數,老師說他成績不錯,但是成績單要家長簽字,他心情不好的回家去,見到 Travis 跟幾個年輕人胡鬧,他們喝酒,抽大麻,他也跟著抽。大家都酒醉後,因為其中一個人被開除,心裡想著報復,大家就商量去找那人的老闆,去他的店裡破壞,他說可以開外婆的車去,結果拿了棒球棍去將雜貨店都打爛了。結果警察到了,都捉了去。外婆在醫院床上,聽到孫女林熙的報告,知道女兒沒能力帶好這個兒子,她必須理這個孫子。於是自己穿了衣服私自出院,去到女兒家裡,去將那些豬朋狗友都罵了一大頓,要把范思帶回家,母親不依,跟外婆大吵,但是 J. D. 說他願意去,母親連他一起罵,結果他跟外婆回去。

一天在外婆家,那幾個豬朋狗友又來了,外婆買菜回來見到他們,教訓他們,將他們都趕走,當他抗議時,外婆說她可以用車撞死他們,事後沒有人會找到真兇。

為了學校的數學,他需要計算機,說了是84元,但是外婆是靠福利跟糧食券生活,買不起,他到小店忍不住偷了一個計算機,結果被店員捉到,外婆將他接回家,買了一個計算機給他,他發脾氣不要,丟出窗口。外婆逼他下車去取回來。之後教訓他,要他把握機會,說自己不會永遠活下去,以後誰照顧你。以前還以為他母親會變好,現在覺得沒有希望了。她後悔沒把女兒教好,但是他這個孫子還有機會。

後來 Ken 跟碧芙鬧翻了,趁她不在將她的衣服,箱子都從窗口拋到地上。還罵她是婊子,他氣得要去打那人,母親勸阻了他。

外婆給他買了計算機之後,連買藥的錢都沒有。這天為政府送食物的人來了,外婆哀求多給一份,對方說實在沒有,最後多給了一點水果。吃飯時,外婆將一塊雞肉都切給了他,自己只吃一小塊。他見到很難過,終於覺悟了,從此開始幫忙做家事,還到小店去打工,努力做功課。結果他的代數全班分數最高,他拿了成績單回去給外婆看。外婆說:要繼續好下去。(下:外婆是他的支柱。)

 

 

 

 

 

 

 

范思去醫院接了母親,要姐姐收容母親一晚,但是林熙說做不到,因為她有三個孩子,不適合見到母親現在的狀況。他只有去醫院接了母親,送到附近的汽車旅館。他說他必須走了,問母親要吃甚麼他去買來,母親說了之後,他就去買。但是他走後,母親忍不住又取出毒品,不過還沒有打進去,等范思買了食物回來,見到母親這樣他將針筒沖到馬桶,母親氣憤的打他,之後哭了,躺在床上叫他不要走。范思見這樣,又開始哄母親,他想起小時候跟母親打鬧的日子,想不起母親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對母親說,他不能留下,他必須趕回去,他交代母親說,明天一早林熙會來接她去療養院,等母親點頭後,他才趕忙開車趕去學校。臨走他對母親說:我愛你,我希望你好些,希望你快樂,我會幫你,我會盡所有力,你也不要放棄。

他開夜車回去,回想到高中畢業加入海軍陸戰隊,到伊拉克戰地,四年後回來時,外婆去世了。他用政府對退伍士兵上大學的補助,上了俄亥俄州立大學,畢業後,打三分工就讀耶魯法律系。

快到時,他打電話給烏夏,烏夏陪他聊天,以解他路上的寂寞。他說到外婆的好,永生難忘。失去外婆是他的終生遺憾。之後他假裝說趕不上,叫烏夏到學校去通知教授,說他馬上就到,要對方多等一會,烏夏急忙穿衣服要出去,一開門,原來他已經站在門前。

面試時,他想到家庭,他最遺憾的是外婆,因為沒有機會跟人說,外婆對他的意義有多大。他想到這一生,有兩次需要人來解救,第一次是外婆救了我,第二次是外婆的教誨救了我。想到自己的家庭雖然不是最好,但是造成了他的今日,我們的現在是我們自己的選擇,而我們的未來,不管變成怎樣,也是我們共享的遺產。

電影最後的字幕說:范思在2013 年畢業,他的傳記在2016 年出版。他跟烏夏結婚了20 年,有三個孩子,而他的母親也已經戒毒六年。

製作與卡司:

後來的事,知道的人可能更多,他是因為2001 年的九一一恐怖襲擊,一腔熱血加入海軍陸戰隊,四年後退伍,以政府GI Bill的資助就讀俄亥俄州立大學。他在2022 年以共和黨身分競選俄亥俄州參議員,因為得到川普(特朗普) 的支持而當選。在今年( 2024)的共和黨全國大會,他帶著妻子烏夏一起參加,而在他接受副總統提名的演講時,他母親也出席了,而他當場宣布,他母親已經戒毒戒酒十年。他在演說時更說了外婆一些趣事。他說外婆說話很粗,比水手還多粗口。當時她警告他說,如果再跟那些壞孩子在一起,她會開車將他們都撞死,而事後沒有人會發覺(是她做的)。他還說,外婆死後在她家裡找到19 把槍,而且都是上了膛的。他說外婆認為有義務保護家人,所以收存那樣多槍枝。(下左是范思跟烏夏的結婚照。右圖是范思的母親,在七月中出席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她跟共和黨眾議院議長 Mike Johnson 坐在一起。)

 

 

 

 

 

 

 

好萊塢幾乎從未拍過真正窮人的電影,因為很難賣座。除非他們有意凸顯貧窮的故事,以顯示一個政治議題。而白人窮困家庭,在美國為數相當大,他們是真正被遺忘的一群。如果不是范思寫過這樣一本暢銷書,而他又有不凡的個人經歷,這樣的題材也不會被拍成電影,而且是由大明星,大導演製作。片名Hillbilly 指的是這樣的一個族群,過去電視上不時有以描述Hillbilly 社區為主題的電視影片或是劇集,不過都是當作喜劇,見不到真實情況。記憶中,貓王Elvis Presley 在1964 年推出的 Kissin’ Cousins,內容就跟這些山地鄉下人有關,很多也是取笑他們的。至於嘲笑鄉下人的電影更多,典型的有:Murder,He Says (1945), The Mating Game 求偶遊戲 (1959)。都因為嘲笑鄉下人而產生笑料。其實這部片子描述的情況接近 white trash,White Trash 甚至沒有住房,很多住在拖車裡。而這片中也提到一個名詞 redneck,一個教授聽他說是阿珀拉契山區的Hillbilly,立即就說這個字,而范思就很不高興的說:其實他們也很聰明,好像這兩者的區別就是愚蠢跟聰明,過去redneck 代表貧窮的農人,因為在田裡工作,脖子都曬紅了。而今天這個字有更多的貶意,多數代表頑固,落伍,而未必全部代表沒有學識。而今天是美國自由派(左派)用來攻擊南方保守派的字眼之一。

這是一部勵志電影,現代好萊塢一般不會拍這樣的電影,(除非是黑人勵志電影),所以 Netflix 跟 Ron Howard 願意拍這部片子非常難得,前面說過Netflix 捐獻鉅款給民主黨,而且跟民主黨人走在一起,當奧巴馬退休後,還以數百萬元合約,要奧巴馬幫他們策劃及拍攝電影及紀錄片。我想他們一定很後悔拍了這樣一部片子。等於幫川普宣傳。

很多人認為,像范思這樣的家境跟際遇,應當是左傾自由派,於是批評他作為保守派是投機主義,特別是跟川普走在一起,這些是膚淺的批評。據說他在自傳中寫過,當他在雜貨店打工時,見到那些用食物券來換食物的人,多數都有昂貴的手機跟球鞋,這些是他沒有的,他當時就認為太優厚的福利制度對窮人未必好。而且他雖然出身貧苦,卻沒有憤世嫉俗的觀念;雖然就讀於極端左傾的耶魯校園,也沒有被洗腦。他在這裡居然結交了一位(未來加拿大的保守黨國會議員) Jamil Jivani (父親是非洲肯亞人),同時受到第一年的法律系教授 Amy Chua (蔡美兒)的欣賞。他後來說,是蔡美兒鼓勵他,促成他跟烏夏的交往。他還說,是蔡教授鼓勵他寫那本自傳的。

很多人可能知道蔡美兒,她自己也是著名作家,她的一本 Battle Hymn of the Tiger Mother (虎媽的戰歌),闡述華人母親望子成龍的心態,跟比較嚴厲的管教方針。蔡美兒母親是客家人,父親是菲律賓華人,她在耶魯也是異數,當川普任命最高法院大法官卡瓦諾Brett Cavanaugh 時,她稱讚這選擇,受到大學同事,法律界的圍攻。她的兩個女兒之一,經過她的介紹,做了卡瓦諾辦公室的職員,甚至介紹班上的學生到卡瓦諾辦公室,這些都讓她受到媒體圍攻,那些當初讚美她的「虎媽」的,都開始調轉槍口,甚至指責「虎媽」帶有種族主義。(因為她在書中說,某些族裔家長的觀念,造成那些族裔的子弟更容易成功。)

 范思說他自己最初是民主黨,後來成為忠貞共和黨。他最初不喜歡川普,甚至反對川普,後來認識到川普的長處,也會改變立場。一個人擇善固執,不代表投機。

片中沒有說,烏夏作實習生的法官,就是當時仍然是聯邦法官的卡瓦諾,他後來被川普任命為最高法院大法官,遭遇美國自由派,民主黨的全力攻擊,造謠他在三十年前讀高中時,企圖強姦女同學,阻止他被任命,後來證實都是虛有指控。不過就因為這些原因,這部片子受到影評人的惡評。

因為這本自傳的風行,所以當時電影公司還紛紛出重資購買電影版權,後來Netflix 以4,500 萬元取得版權。電影的主要外景,除了在俄亥俄州的Middletown 真實取景,其他多數在喬治亞州取景。拍成後跟原著一樣,立即登入Netflix 的賣座榜首。最近因為范思被川普選為副總統搭檔人選,這電影事隔四年後,在亞馬遜的影碟出售跟收視上升了1000% 以上,再度升上前十名。

這電影兩位主要女明星都算是相當的「犧牲」,與原來的樣子完全不同。飾演母親碧芙的Amy Adams 現在49 歲,拍這電影時45 歲,卻整天蓬頭垢面。好好打扮仍然可以很美麗的,她的電影我介紹過的只有:Catch Me if you Can  (2002),Leap Year 閏年  (2010),在閏年中,她就青春美麗。那時她也已經35 歲。至於飾演外婆的Glenn Close 葛蘭克蘿斯,她今年77 歲,演出這電影時73 歲,打扮起來仍然美麗。她的電影我只介紹過 The Big Chill (1983),不過她最著名的演出應當是:Fatal Attraction (1987),Sunset Boulevard (1995),Air Force One (1997)等。

兩位飾演J. D. 的都很傑出,成年的范思是由Louis Gabriel Basso 飾演,他也是由童星起家,而飾演J. D. 童年的是Owen Asztalos,他真是可愛,但是找不到他的資料,也不知道他演這電影時幾歲,極可能是初次演電影,是依著外形挑選的。他跟飾演成年范思的長得非常像,也都很像真正的范思。而又演得這樣好,可見演戲真的不難,那些成年人演不好都因為放不開,只要能放開,誰都可以是好演員。

主要演員表:

艾咪亞當斯 Amy Adams 飾母親 Beverly “Bev” Vance

葛蘭克羅斯 Glenn Close 飾外婆 Bonnie “Mamaw” Vance

蓋博瑞巴索 Gabriel Basso 飾成年的范思 JD Vance

Owen Asztalos 飾范思小時候 JD Vance

Haley Bennett 飾姊姊林熙 Lindsay Vance

Freida Pinto 飾女友烏夏 Usha

Bo Hopkins 飾外公 Papaw

Tierney Smith 飾年輕時的碧芙 Bev Vance

Sunny Mabrey 飾年輕時的外婆 Bonnie V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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