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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RKO (雷電華) 電影公司在1958 年推出的彩色浪漫文藝片,說的是一個做著舞台夢的女子,想盡方法要在百老匯佔據一席之地。期間跟一個製片人,以及一個編劇發生戀情的經歷。飾演這女子的是戲劇世家出身的Susan Strasberg 蘇珊史特拉斯保,她的父親 Lee Strasberg 是紐約戲劇學院Actors Studio 的導師,母親Paula 過去是演員,後來也是戲劇導師,所以她在戲劇圈是天之嬌子,18 歲就在百老匯舞台上演出「安妮少女日記」,獲得舞台 Tony Awards 提名。17 歲就同時上了 LIFE 以及 Newsweek 的封面。男主角是亨利方達Henry Fonda,他也是這個戲劇學院的忠心份子。另一個男配角是Christopher Plummer 克里斯多夫普蘭姆,他也是醉心舞臺的演員,而這年28 歲的他還是第一次演出電影。
這電影的劇本在1933 年已經由RKO 推出過一次:Morning Glory,兩部電影的劇本非常相似。當時是由凱薩琳赫本 Katharine Hepburn 主演,兩位男演員是亞道夫曼周Adolphe Menjou,以及小費爾班克Douglas Fairbanks Jr.。當時非常成功,並且為凱薩琳赫本贏得一座最佳女主角金像獎。
這電影的導演是Sidney Lumet,他是一個相當成功的導演,名下成功的作品一部接一部:12 Angry Men (1957),Long Day’s Journey into Night 漫漫長晝 (1962),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 東方快車謀殺案 (1974),Dog Day Afternoon 熱天午後 (1975),Network (1976)等,但是這一部片子雖然有相當強的陣容,多個主角的演技都無可挑剔,但是賣座卻不成功。非常可能與女主角的「沒有觀眾緣」有關,所以她以後也沒有走紅。這電影其他主要配角還有老牌演員Herbert Marshall,以及女星Joan Greenwood。
這電影的名字Stage Struck代表的意思是受到一股舞台夢衝擊。片中幾個人都有狂熱的舞台夢。而這電影說的是紐約百老匯的人與事,所以全片都在紐約市拍攝,是當時非常少有的現象。不過雖然是彩色片,網上找到的相片卻多數都是黑白照,彩色相片的素質都不好。
劇情:
電影開始時,一個叫做伊娃Eva Lovelace 的少女在紐約街頭匆忙趕路。她要去見一位著名的製片人Lewis Easton路易伊斯頓。其實她沒有預約,只是要去闖運氣。她已經見過幾乎百老匯所有的製片,導演,但是每一個不是不見她,就是敷衍她。
她到了伊斯頓的辦公室,秘書叫她在外面等。她等待的時候見到一個過氣演員海吉斯Robert Harley Hedges,就拉著他講話。她自我介紹說在學校的劇社有很多演出經驗,但是在百老匯就一直碰壁,說她沒有百老匯經驗。現在見過了所有的導演跟製片,最後希望伊斯頓能給她一個機會。海吉斯非常耐心的聽她說話。這時伊斯頓辦公室走出來,打招呼要海吉斯進去。伊娃立即走上前,問伊斯頓有沒有角色給她,還說自己演出過:Doll House,Our Town,哈姆雷特,Glass Menagerie 等等,但是伊斯頓聽她說的都是一般學校的實驗劇團的劇目,就沒了興趣。
她繼續等,一個年輕人,原來是編劇約瑟夫Joseph Sheridan走出來。他跟伊娃談了幾句,很同情她的處境,但是也知道要在百老匯得到一個演出機會非常難,就勸她先去演出小角色,或是去拍廣告。伊娃都沒有興趣。這時一個女明星到了,她是Rita Vernon 麗泰維儂,她已經得到目前伊斯頓導演的這齣劇的女主角的機會,但是她更有興趣爭取的是,約瑟夫正在寫的一個新劇本的主角機會。為了這個,她不斷的向伊斯頓灌迷湯,甚至親吻伊斯頓,而伊斯頓也來者不拒。但是伊斯頓私下對約瑟夫說,麗泰不是特別好的演員,但是她名氣夠大,有她的名字就能幫助賣票。(下圖左:伊娃在伊斯頓辦公室,見到了老牌演員海吉斯/中,跟伊斯頓。)

在外面,海吉斯跟伊斯頓談完了出來,他說他剛剛跟伊斯頓談起她,伊斯頓建議她先去Actors Studio 學習。這讓伊娃不高興,她說她自己過去的演出不是普通的學校劇社,而是戲劇界的 work shop,她說自己不再需要去上學校。不過她感激海吉斯的關心,說:「你是第一個對我表示興趣的人,真的多謝。」這時伊斯頓又出來送客,伊娃見到機會,就衝到伊斯頓的辦公室去說要多謝他的建議,這時秘書見到急忙前去阻止她已經來不及。伊娃進去多謝伊斯頓,伊斯頓無法,只好叫她留下名字跟電話,說有機會再通知她。之後她又跟麗泰握手,說佩服她的演出,又跟約瑟夫打招呼,離去前還跟約瑟夫說,有任何角色可以考慮給她。
她走了之後,伊斯頓搖頭,說百老匯這樣的人很多。這時約瑟夫才說,他已經通知伊娃明天上午十點鐘到劇院參加一項面試。原來這時約瑟夫對於伊娃這個人,以及她的激情非常欣賞。
第二天伊娃在劇院的面試不成功。本來只是一個普通的鄉下餐廳侍者的角色,她用了太多的「表演」,甚至裝出不一樣的口音。所以說了沒幾句,伊斯頓就叫她下去,還說「有機會會通知你」,她失望的回去了。(下圖:她的試鏡不成功,因為她表演過分。)

幾個月之後,到了約瑟夫的新劇首演的那一天,約瑟夫非常焦急的在戲院前徘徊,因為不知道觀眾的反應是好是壞。這時伊娃經過戲院,她本來是好奇來看情況,但是當約瑟夫問她時,她就說是要來跟海吉斯道賀的。約瑟夫問她住哪裡,她說住在附近,這樣方便排練。但是問起她排練哪一齣劇,她又說不上來。還說有機會明天去見導演Josh Logan,但是很快就穿幫,因為約瑟夫說Logan 現在在歐洲。不過約瑟夫就邀請她一起進去看完這齣劇。於是她很高興的一起進去了。
看完劇他們一起出來,約瑟夫說可以送她回去,但她說願意自己坐地下鐵,約瑟夫說不在乎,陪她一起坐地鐵,兩人邊聊邊走。但是走了一段路,晚報出來了,兩人迫不及待的所有報紙都買了一份,急忙翻到劇評那一頁,約瑟夫高興的發現,幾乎每一個劇評都是正面的,他忍不住開心,就帶著伊娃到伊斯頓的家裡,這裡剛好在舉行首演後的慶功派對。當約瑟夫將報紙拿給他們看,大家都興奮不已,開了好多香檳彼此祝賀。伊娃也跟著大家喝酒。她本來就有點十三點,現在酒喝多了,就有點醉醺醺。約瑟夫要她吃點東西,她也拒絕。之後跟幾個熟人親熱起來。先跟伊斯頓解釋那天的試鏡,說自己是表演過分,如果現在再試會好很多。又跟麗泰亂親熱,又跟海吉斯敘舊。最後跟伊斯頓解釋,自己演過好幾齣的莎士比亞劇作。為了證明自己是好演員,先念了一段哈姆雷特(王子復仇記) 裡面的一段,之後意猶未盡,拿起一個披肩,站到樓梯上(權充陽台),就念了「羅密歐與茱麗葉」裡面的對白。她聲色俱佳的說了一段茱麗葉的台詞,大家望著她,都為她尷尬。但這時海吉斯上前,接下去說了下面的一段對白,為她解圍,這時伊斯頓也興起,跟著說了下面的一段。於是伊娃更有信心的接下去,慢慢的大家都聚攏過來,靜靜看她表演,當她說完一大段茱麗葉的對白之後,大家止不住的鼓掌。
她走下樓梯,海吉斯帶她到伊斯頓面前。她說:可以證明我是好演員了嗎?伊斯頓微笑著對她說,她隨時可以打電話到他辦公室給他。同時說,他的車就在門口,已經交代車夫送她回去。但是她到了旁邊的房間去拿外衣時,卻倒在一張沙發上睡著了。
到了凌晨四點鐘,伊斯頓送完所有客人準備上樓就寢,卻見到伊娃進來客廳,伊斯頓嚇了一跳,才知道她根本沒走。伊娃問他昨晚是否表演了茱麗葉,說自己好像在作夢。伊斯頓肯定她昨晚做的事,還說她的表演不差。她說她只為她心儀的人表演,然後走過去親吻伊斯頓。男人通常都過不了這一關,於是兩人上樓度過一晚。
第二天一早八點鐘,伊斯頓電召約瑟夫到中央公園見面。一大早還下著雪,約瑟夫匆忙趕來,以為有甚麼大事。伊斯頓面有難色的對他說,他現在陷入感情局面,但是對方是好女孩,而以他的年紀已經太遲。他還說:「我接觸過的女人沒有這樣好的,你知道我這個人,她是做了傻瓜。她是那種stage struck 醉心於舞台的人,而我也是過來人。我是不會強迫她的,她完全對我奉獻。」
約瑟夫說:這跟我有甚麼關係。伊斯頓說:因為她是你帶來的。這時約瑟夫才知道他說的是伊娃。他臉色突變。因為他知道伊斯頓對女人從來都不認真,而他是真的喜歡伊娃的。而伊斯頓從他的臉色看出來他對伊娃的認真,立即跟他道歉,說他不知道。但是他繼續說,他不希望繼續下去,這會傷害伊娃。於是他交給約瑟夫一把錢,要他現在去他家交給伊娃。他說他不能跟她開始,而自己又難以開口,所以找他來。
約瑟夫聽了生氣又難過,拿了錢就到了伊斯頓的家。這時伊娃正好要出來。她對約瑟夫說,昨晚像是一場夢。因為她愛伊斯頓,伊斯頓就像一個傳奇人物一樣的神聖,她要證明她是一個真正的好演員給他看,不要讓他失望。她還說,經過昨晚,她的感覺完全不同了,信心大增。同時多謝約瑟夫,說他是真的對她好。於是兩人道別。約瑟夫也沒有給她那筆錢,認為那是真正的侮辱。(下:伊娃開心的向約瑟夫解釋,她有了信心。)

隔了兩天,約瑟夫在伊斯頓的辦公室談到他的新劇本,他說大約還有三四個月可以完成,這時伊娃打電話來找伊斯頓,但是伊斯頓交代秘書告訴伊娃他去了牙買加,約瑟夫在一旁聽見非常生氣,決定離開這裡,回到維蒙特的家裡去完成這劇本。
幾個月後,他的新劇本完成,他們跟麗泰開始排練。約瑟夫就將海吉斯拖到一旁,問他是否知道伊娃的下落。原來海吉斯跟伊娃有來往,告訴他伊娃現在除了星期日,每天都在格林威治村的一個小餐廳劇場演出。於是約瑟夫跟海吉斯就一起到那裏去看她表演。到了才知道那裏根本是一個小貓兩三隻的酒吧式餐廳。伊娃的表演只是吟誦詩歌,而且還要自己搬道具,約瑟夫看了很難過。
表演完畢,約瑟夫帶她出去喝咖啡,同時在時代廣場邊走邊聊。他說麗泰根本不適合他的新劇的角色,年紀太大,又太風塵味道,但是伊斯頓說,沒有麗泰他就不資助這齣劇,所以他們只有用她,但是說可以在新的劇本中給她一個小角色,他會私下跟她一起排練。之後送她坐地下車回去。
之後的排練都不順利,因為麗泰一再要求改劇本,主要還是因為這劇本根本不適合她,每次排練都吵吵鬧鬧,約瑟夫不勝其煩。但是麗泰會對伊斯頓下功夫,加上她有名氣,伊斯頓都堅持讓她。這天約瑟夫安排伊斯頓來看排練,讓他感受到現場氣氛,以及麗泰的不可理喻。
這晚上的排練果然讓伊斯頓見到現實的狀況。麗泰說這劇本無理可喻,說她根本不能好像小女孩一樣,說那樣的台詞,之後拿起大衣就走了。伊斯頓看到這情況,就要約瑟夫回去再改劇本。但是下星期就要開幕了,約瑟夫不知道能夠怎樣改。等大家都走了,他要管理員也先走,說他自己會關燈。之後他對樓上一個角落說話,叫她出來。原來過去三個月,他都等大家散去之後,跟伊娃私下在這裡排練麗泰的角色。他們已經排了一段時間。不過今天伊娃因為又見到了伊斯頓,又聽到伊斯頓說麗泰有明星效應,知道他永遠不可能將這個角色給一個不知名的演員,就對約瑟夫說:「我知道你的用心,但是你何必欺騙我也欺騙你自己?我最初以為有機會,也以為有機會見到他,但是他根本不在乎,騙我他去了牙買加。」她還問約瑟夫為什麼不告訴伊斯頓,他們在排練的事。這時約瑟夫說,這是他唯一可以跟她見面的機會,而且他已經愛上她。伊娃說,沒有一個人會愛一個不好的演員。約瑟夫說:「我不是伊斯頓,我是Sheridan,我不要求回報。我只是愛你。」但是伊娃說,她是演員,一生都會是,不會改變。說完她走了。
約瑟夫很氣餒,沒想到的是,伊斯頓沒有走,他都看到了。他說:「原來這是你不跟我去喝酒的原因。」不過他沒有反對的意思,只是問他:「伊娃行嗎?」約瑟夫沒有心情答覆他,收拾了文件包,生氣走了。
之後伊斯頓就到伊娃表演的那間餐廳劇院去找她,兩名管理員對他說,很不巧,她的表演剛剛結束了,也不知道她的下一站是哪裡。伊斯頓說有人在找她,希望他們告訴她。但是他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反而留下約瑟夫的名字。
到了開演前一天,麗泰終於知道自己不可能演好這角色,決定辭演,除非編劇改寫劇本。現在只有一天時間,哪裡可能。這時伊斯頓要約瑟夫去找伊娃,而且說「你可以說是我要你去找她的。」於是大局訂了。宣傳人員努力的為伊娃宣傳,說伊斯頓看好這演員,肯定一鳴驚人。
但是開演前,伊娃突然出現嚴重的怯場,甚至哭泣說她不是主角的材料,她要回家。海吉斯勸她都沒有用。服裝師Regina 去跟伊斯頓報告,於是伊斯頓來哄她,要她盡快化妝,她這才穩定下來。
出場後,海吉斯飾演的男配角在舞台上不斷的輕聲提醒她,給她精神鼓勵,結果她進入情況,有了完美的演出,觀眾都報以掌聲不斷。最後有了十幾次的謝幕,她都鎮定的接受。約瑟夫,伊斯頓,海吉斯等人都瘋狂了。他們紛紛去恭喜她。伊娃多謝約瑟夫,說他是對自己真正好的人。又多謝海吉斯的提攜。之後伊斯頓來了,告訴她報紙的劇評,對她讚不絕口。伊娃說這些都不重要,她只關心他的看法。他說他也一樣,認為她值得這樣的讚美。這時她在餐廳表演的管理員也來了,他們恭喜她之外,見到一旁的伊斯頓居然叫她Sheridan 先生,說她找到伊娃了。這時伊娃才知道,在麗泰還未辭職前,伊斯頓就已經在找她。這時她才真正的感到自己成功了。
伊娃站在空無一人的舞台上,靜靜的回味剛剛的演出。伊斯頓走過來,問她:你愛約瑟夫嗎?她回答;沒有人應該愛一個女演員,因為她只會從一個劇本到下一個劇本,沒有其他的事可以分心。伊斯頓說:我也是。說他們是同一類的人。伊娃此時卻跟伊斯頓談他們是否應當正式簽約,決定下一齣劇目的條件。(下:伊斯頓到舞台上,見到仍然陶醉在剛才的成功夢幻中的伊娃。)

之後伊斯頓鼓勵她到慶功酒會的現場,接受大家及媒體的祝賀。並且要她穿上那件美麗的劇裝,同時披上那華麗的披肩。伊娃給他感激的一吻。
伊斯頓以為約瑟夫會難過,但是約瑟夫有他的哲學。他說:「聽說莎士比亞的感情生活就非常悲慘。」另一邊,海吉斯對約瑟夫說:伊斯頓是一個賭徒,最典型的stage struck,我們都是他的藍籌股。他今晚是一個開心的人。約瑟夫也開心的接受他這說法。
製作與卡司:
這電影明顯是要捧紅Susan Strasberg 蘇珊史特拉斯保的。她的父母都是戲劇圈的紅人,跟每一個人都熟,這時已經成名的亨利方達更是Actors Studio 的中流砥柱。當年,凱薩琳赫本靠這一部電影獲得生平第一座金像獎,現在使用同樣的劇本,圈中人以為必定可以為蘇珊奠下影圈的地位。但是失敗了。一方面可能因為蘇珊太過小家碧玉型,沒有大將之風。過去見到不少女星也是這一類,也有機會走紅,好像1937 年 A Star Is Born 一個明星的誕生 中的Janet Gaynor,她也小家碧玉,不過蘇珊還有一個問題,她的聲音不夠圓潤,而且像是每個字吐出來,所以雖然她說台詞很道地,卻無法發揮那氣勢。也有人歸咎於她太過「表演」mannerism,其實這也是Actors Studio 很多演員的通病。(她非常矮小,她跟片中兩位男主角的接吻戲,她都是站在一個木箱子上才能拍好。)下圖:蘇珊史特拉斯保跟亨利方達。兩人年齡差了三十多歲。

說到蘇珊的父母跟Actors Studio 的關係,那是無可否認的。當時影星馬龍白蘭度,蒙哥馬利克里夫Montgomery Clift,詹姆斯狄恩James Dean,瑪莉蓮夢露等都是她父母的學生。我在「夢露的一生」一書中說過,夢露將史特拉斯保夫婦當作是再生父母,將蘇珊當做是妹妹。有很長一段時間她拍片時合約中寫明寶拉是她的私人教練,要跟隨她到片廠,而她多數時間是聽寶拉的,而不聽導演的指示,讓那些導演非常不滿。後來她去世時將多數的財產,包括電影版權費都留給了史特拉斯保夫婦。(後來證明是一項錯誤,因為寶拉死後,Lee 再婚,所以當Lee 去世後,夢露所有的財產都變成Lee 的新妻子的,而夢露生前根本不認識她。)
至於這時已經52歲的亨利方達,他這時在影壇的地位如日中天,他願意接拍這部片子,可以說是對蘇珊史特拉斯寶的提攜。其實他一方面因為蘇珊的原因接這部片子,一方面也因為他跟這導演 Sidney Lumet 剛剛才合作了12 Angry Men (1957) 非常成功,而且合作愉快。不過方達在這部片子之後的作品,就遠比不上他在過去20 年的品那樣輝煌。(亨利方達作品的介紹,可以點擊:已經介紹過男影星的電影名單:。)
值得介紹的是原籍加拿大的男星Christopher Plummer 克里斯多夫普蘭姆。他一直都醉心於舞臺演出,所以到了28 歲才第一次演出這部片子。其實他高大英俊,如果專心在好萊塢發展勢必有很好的成就,好像他的 The Sound of Music 真善美 (1965) 就轟動一時。不過他看輕好萊塢,多數時間在舞台上面發展,結果是在舞台上的成就同樣非凡,同時演出到89 歲,而他直到2021 年91 歲時才去世。
另一個已經過了巔峰期的演員是 Herbert Marshall,他這時67 歲了。他過去都是跟 Marlene Dietrich 瑪蓮黛徳麗,嘉寶 Greta Garbo,貝蒂戴維斯Bette Davis 等人配戲,影壇公認他是聲音最傳神,最具職業水準的演員。
這部電影的外景都是在紐約拍攝,可以見到當時紐約的時代廣場,中央公園,格林威治村,及地下鐵出入口等,可以算是懷舊場景。當時的紐約還是一樣熱鬧,但是人們服裝乾淨整齊多了,街頭也乾淨得多,不像今天的髒亂,治安差。所以還是當時的美國比較好。
主要演員表:
亨利方達Henry Fonda 飾製片人伊斯頓Lewis Easton
蘇珊史特拉斯保Susan Strasberg 飾伊娃Eva Lovelace
克里斯多夫普蘭姆Christopher Plummer 飾編劇約瑟夫Joe Sheridan
瓊葛琳伍Joan Greenwood 飾女明星麗泰維儂Rita Vernon
赫伯馬歇爾 Herbert Marshall 飾年紀大的演員赫吉斯 Robert Harley Hedges
Pat Harrington 飾 Benny
Frank Campanella 飾 Victor
John Fiedler 飾 Adrian
Jack Weston 飾 Frank